2013年5月30日 星期四

天安门母亲,王维林

北京的丁子霖女士原是中国人民大学哲学系副教授,她的先生蒋培坤是这个系的教授。 1989年6月3日夜里,他们17岁的儿子蒋捷连,在北京木樨地被戒严部队枪杀。 1991年,丁子霖女士在接受外国记者采访的时候,首先站出来公开了儿子遇难的经过,随后开始寻访“六四”遇难者家属和伤残者。 到目前,丁子霖和几位难属一起,已经寻访到二百零三位“六四”遇难者的家属和七十多位伤残者。 他们组成的群体被称为“‘六四’难属群体”或“‘天安门母亲’群体”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王维林,是在卡玛的《天安门》中,片中称:“这是人类良知与勇气在向无情的国家机器挑战”。 美国《时代周刊》评选王维林为“20世纪最具影响力的100个人物”, 历年EMW Music Arts举办的《永志不忘的纪念》中王维林的大幅照片历历在目,王维林已经成了六四天安门民主运动的代表。 但其实人们所确切知道的,仅仅是四张照片和几段录像。 甚至“王维林”这个中文名字,也只是从一份英国报刊上的音译“Wang Weilin”而来。 而具体是哪份报刊,信息来源是什么,不得知。 作为这一“坦克人”(Tank Man),向世人所展示的含义,是确切无疑的;这些年来所起到的作用,也是确切无疑的。 但是,“坦克人”本身,却存在着很多谜团。 这个人到底是谁?他的身世,他现在的状况,他在这一行为中的动机、事件的结局,是怎样的?其背后是否还有许多不为人知的细节? 王维林是湖南绍阳人,马王堆考古队队长。王维林不是他的本名,而是在考古队时用的名字。 89年,王维林是北京工自联成员。六四后在中国大陆躲避了3年零7个月,经由广东、香港辗转到了台湾。 目前在台北的故宫博物院担任顾问。两人前不久还通过电话。 但当《明报》记者向台湾故宫博物院求证时,却遭到了全然的否定。 同时,台湾陆委会也证实:“完全没有与这件事有关的讯息”。据说,王希之是一名风水师。 民运人士刘青在04年曾表示:“我们几乎可以肯定的说,那个挡下坦克车队的青年不叫王维林。” 因为,“在我们这个资讯时代、在六四惨案之后、举世同仇敌忾的氛围中、 在经过十五年的查找寻访之后,包括悬赏寻找挡坦克的青年之后,我们关于他的资料就绝不应该仅仅知道一个名字, 而应该完全知道他的所有情况,包括姓名、年龄、地址、职业以及他的履历。” 03年,魏京生在纽约华埠“中华公所”的晚宴上说:经他明察暗访,得知: “当中共高层在六四前夕下达屠杀令后,命一○四师坦克车部队把坦克开入天安门广场清场; 任何人阻挡一律辗压,或者开枪向他们扫射。 但该师师长反对这种做法,他认为坦克车只需作出阻吓姿态就可收到驱散学生的效果。 因此,当该坦克师的车进入北京城后,遇到以肉身阻挡坦克车的青年,驾坦克车的兵闪让,没有辗压过去。 后来,中共高层对该师长不满,立即把他拘押起来,表示要严加惩处。然后,派出一○二师坦克部队入城。 “当一○二师的坦克车开入北京城,那名以肉身阻挡坦克的青年再度出现,坦克车于是便从他的身上辗过。 这名勇气可嘉的青年,便为中国民主运动而壮烈牺牲了。”——【看中国报道】2003年05月28日 魏京生表示他的消息十分可靠。在场的有纽约“中华公所”几任主席,陈炳基、李文彬、锺侨征、陈兆堂、许澄宇等。 08年,魏京生在伦敦西敏斯大学剑桥大学召开的《勿忘六四:历史,现实与未来》讨论会上,又说: “其实木樨地的王维林,(人们)根本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。这事是我的老同学处理的。 当时,38军从复兴门这条路开过来,最前面的那个师的师长就是我的老同学。他就坐在首车里,所谓的王维林在那儿挡的是他的车。 国外看到的镜头和国内看到的不是一个镜头。 国内中央电视台放的是复兴门的镜头,国外是北京饭店的。两个完全一样的人,做同样的事,镜头略微有点差别。 当时,驾驶员问他(我的同学)怎么办,能不能绕过去。所以,你能看到(录影上)坦克绕了一下。 可小伙子横着过来了。驾驶员又问:师长怎么办? “没过10分钟,天上的直升飞机来电话了,问:你们怎么回事?他们说:前面有老百姓挡着。 直升飞机上的人说:‘什么老百姓,是暴徒!’他说:‘我看了确实是老百姓,不能向前走。没有什么暴徒。’ 又过了5分种,直升飞机可能请示了上级。飞机上的人说:‘首长命令了,你们马上进到军事博物管院里调整,让113师上。’ 113师的师长刚刚升了官。 我的哥儿们(注:哥儿们是北京方言,朋友)就告诉侦察连的把这小子抓起来,至少先别让他死了,这人的生命太危险了。 可是不知道怎么搞的一个排的侦察兵居然没有看住他,让他给溜出来了。 他又去挡的时候,113师的坦克连停都不停,哗一下就过去了,直接就把他辗成肉饼了。 而且那时侯,人身上什么都不带,你也不知道这人是谁,根本不知道这人是谁。” 比起五年前,魏京生的叙述详细了许多,尽管有些出入。但,读起来更像是故事。 08年,《天安门血腥清场内幕》和《六四事件中的戒严部队》作者吴仁华在《有关只身挡坦克的王维林的最新研究信息》中说: 美国伯克利大学的一个研究人类肢体语言的教授,在分析了录像后认为:当时拉走王维林的几名青年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便衣人员。 吴仁华并认定了那些坦克属于天津警备区坦克1师。 综合起来,吴仁华的说法更有说服力,但他只是分析推断,并没有做出肯定性的结论。 拍摄“坦克人”照片的经历: 《新闻周刊》的Charlie Cole,是把胶卷藏在厕所水箱里逃避过之后的搜查的; 《玛格南》图片社Stuart Franklin,是将胶卷藏在茶叶中混过海关送到巴黎的; 帮助《美联社》Jeff Widener送胶卷的人,是个留着长发,身穿肮脏的体恤、短裤和凉鞋的年轻人, Jeff Widener说:“Security would never suspect him of being a journalist.”(安全人员绝不会怀疑他是一名记者)。 为什么唯独对逃兵网开一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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