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4年10月7日 星期二

诺贝尔奖20%是犹太人;种树

又到了一年一度的“诺贝尔奖季”。木只占世界0.25%人口的犹太人,包揽20%全球诺贝尔奖的事儿,所以就简单普及知识,介绍介绍。 人家优秀的地方,我们也要学习。 诺贝尔奖是一年颁发一次的国际奖项,其中文学、物理学、化学、生理学或医学及和平等5个奖项于1901年首次颁发,经济学奖则于1969年起颁发。 诺贝尔奖至今已颁给800多人,其中至少有20%是犹太人。 具体而言,据犹太人诺贝尔网站统计,从1901年开始至少有193位犹太裔(包括二分之一和四分之三血统)获奖,约占全部23%。 以个别奖项,经济和科学更是犹太人强项。经济奖中,犹太裔占全部近四成(39%),其次医学占27%、物理26%、化学22%。而文学有12%、和平奖也有9%。 要知道包括以色列、美国、欧洲等国在内,全世界的犹太人加一起才1500万人,占全球人口0.2%多一些, 相当于北京市人口的三分之二,但是却在科研和国际信用领域拔得头筹。秘密是什么? 《犹太人的礼物》一书介绍的一种说法比较有意思,有点类似上帝造人的“天择论”——认为犹太人的聪明来源于基因。 该书引述康桥大学出版社发行的《生物社会科学杂志》上柯曲兰、哈本丁、哈代三位作者一篇引起争议的论文认为: 犹太人的聪明起源于一种导致神经疾病的遗传基因及生存竞争。 文章称,公元1世纪时,犹太人举行起义反抗罗马帝国统治,开始在全球漫长的流亡。 中世纪时,欧洲犹太人受到歧视而被禁止务农,转而从事商业及金融业, 论文作者认为从事这些行业者用脑较多,使得犹太人的智力得到发展,上千年来基因逐渐变异,最终变得越来越聪明。 这种聪明不仅体现在对事物的探究上,也表现在金融、法律等领域。 当然也有不少人对此不屑一顾,认为基因不能决定一切,主要还是后天因素。 于是有人就认为“忧患意识”,应该是犹太人获得诺贝尔奖比较多的重要原因。 比如有分析人士用卢梭的“环境决定论”来解释这个现象。 历史上犹太民族是最多灾多难的民族,外部环境一直险恶,为了生存必须让自己做得最好,否则就会被消灭的。 这种生存的印记一辈一辈的流传下来,最终成了亘古不变的“民族性”。 如今这种忧患意识也特别强烈。比如对阿拉伯世界的警惕,对伊朗核问题的反抗,以及对新纳粹出现的警惕。 这些都可以看作是历史上这种“忧患意识”的现代化反应。 所以它会让犹太人越来越具有领先的紧迫感,督促这个民族不断前进和发展,并占领制高点。 本质上还是对安全的迫切需求和对周围的不信任使然。 更多的人认为,犹太人非常重视文化教育,即使是在流亡时期,也没有放弃对教育的渴求。 这是犹太人获得诺贝尔奖众多的根本原因。 比如,犹太人在长期的民族灾难中,背井离乡,流散于世界各地,但顽强地保持着自己的文化,同时也吸引了所在国的文化精华。 一个例子是,至今作为犹太人祖国的以色列节日几乎全部是犹太历法的传统节日。 即使是像1948年5月14日这样的现代化的“独立日”,以色列也要将这个日子用犹太历换算之后来庆祝。 其他的逾越节、新年、五旬节等更是圣经时代就流传下来的节日,至今全世界的犹太人还在庆祝。 这种传统教育,深深植根于每一个犹太人的心。 长久以来,海外的犹太人有一个共同的心愿,要在以色列种树,来表达作为犹太人对故土的依恋。这是一种潜移默化的教育方式。 木叔注意到美剧《生活大爆炸》里的犹太人霍华德有一集说:我妈留给我的遗产有以色列的三棵树。就是这种教育在犹太人心里的印记。 如今以色列是全世界为数不多森林覆盖率高于100年前的地方。 在很多犹太人心里,远方的圣地有一个由自己亲手启动的生命,其宗教意义和情感代入都是实实在在的。 在数千年的流浪中,那些犹太人的拉比们(相当于导师或者大学问家), 他们把传统古籍当作生命看待,用包括口耳相传、羊皮誊写等各种方式保留了远古时期的犹太文化。 一个最著名的例子是,犹太人至今使用的希伯来语,是已经失传两千多年的一种文字,但是上个世纪被犹太学者和圣经研究家们, 根据保留下来的传统典籍硬是给“复活”了,并成为以色列的官方语言。 甚至有人开玩笑称,如果现代犹太人遇到千年前的犹太人耶稣,或许还能自如交谈。 文字是文化的符号,复活文字这在人类文化史上,是一个不朽的奇迹。 另外对教育和文化的重视上看,犹太人的创造力或许也与开放式的文化形态有关。 在数千年流亡中,许多犹太家庭与其他民族接触,大量地汲取其他民族的文化养料,这样就有了更加开阔的视野和更加丰富的知识养料。 比如美国的原子弹之父奥本海默、心理学家弗洛姆等,都是在这种复合型文化生态下破土而出的科学人才。 当然,木叔比较在意的一种解释是,犹太人有强烈的质疑精神,这种质疑精神是产生构思的根本保证,而构思又是创新的基础。 熟悉犹太人的朋友会注意到,犹太人的性格比较刚硬,无论男女都一样。 一个专门的词叫“chutzpah”,翻译过来就是有魄力、脸皮厚的意思。事实上也是如此。 很多犹太人求知欲望非常强烈,而且经常质疑和争论——两个犹太人就会出现三种意见的反权威主义就是这种表征。 犹太人的学生会和老师在教室里争论,这在很多国家或许是大逆不道的事情,但犹太人鼓励这种对知识的执着。 也可能正因如此,犹太人才能产生众多思想家,比如马克思、耶稣,都是打破惯例的人。 再比如爱因斯坦和佛洛伊德,他们都是不拘泥过去的开创主义者。 1979年获得诺贝尔化学家的美籍犹太人赫伯特·布朗说过,他的整个童年时代,父母都鼓励我提出疑问, 从不教育我依靠信仰去接受一件事物,而是一切都求之于理。 “我以为,这一点是犹太人的教育比其他人略胜一筹的地方。”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郝方甲结束记者任期离开以色列前,我去耶路撒冷郊外种了一棵树。   准确地说,只是一株树苗,尺把高,嫩绿的针叶,树枝细得无风也晃。 守林人扛着锄头带我走到一片树苗地里,三四下刨了个坑,手指着说:种吧,种直点儿。我所做的,就是拿个铲子把坑填了。   怎么都不放心,怎么都觉得它那么柔弱,不能抵抗风吹雨打,土实了怕压坏了根,土虚了怕苗倒了。 完工后四下里打量,觉得我的树就是比周围的可爱、精神。   临走时真切地觉得,自己的一部分也埋在了那片土地的那个坑里,一想到它生根、长高、开花、结果的未来,我就打心眼儿里感到温暖。   美剧《生活大爆炸》里的犹太人霍华德(註下段)有一集说:我妈留给我的遗产有以色列的三棵树。   “在以色列地种树”是全世界犹太人近100多年来没有停止的事业。 据统计,以色列是全世界为数不多森林覆盖率高于100年前的地方。 种树一是为了改善生态环境,二是提供一条使人们与这片土地产生情感连接的具体途径——你可以迁居,但很难移根, 远方的圣地有一个由自己亲手启动的生命,其宗教意义和情感代入都是实实在在的。   甚至有一个犹太非政府组织的唯一任务就是在这里种树。 早在以色列国成立前,他们就已经开始在世界各地犹太人的资助下,一小片一小片地买土地,一棵一棵地种树,种了100多年。   不干别的,只埋头种树。当这片土地一片荒芜时,他们在种树;当战火冲突不断时,他们在种树; 当人们为了各种或宗教或世俗的事情争得不可开交、你死我活的时候,他们还在种树……   对于这同一片土地,不同的人们都在说着同一句话。   建国、难民、驻军、定居点、首都……在越来越长的争端清单上,所有问题归结到最后只有一句话——“这是我的!”   和一个以色列朋友聊种树的感受,他突然说:“你有没有想过,也许10年后在你树下乘凉的不是犹太人,可能是其他什么人。”   这是一种典型的犹太式不安全感。   几乎所有以色列的犹太家庭历史上都曾经历被连根拔出、见路就走、见岸就上的窘迫。 他们用身体在这里挤出个石头缝来,拼了命努力变得更强大,而不安全感却是整个民族灵魂上洗不掉的烙印。   一个原居欧洲的犹太老人退休后只身来到耶路撒冷,在哭墙做义工。 旁人问,你这么大岁数了当义工能干啥? 他说,我在集中营的时候,当我们念经念到“哦,耶路撒冷我的土地”时,守卫听到就会指着焚尸炉的烟囱说,“你的土地?那就是你们的耶路撒冷。”   “我活着出来了。将来我要死在‘我的’土地上。”他说。   如果不谈统治和实际占有,这片土地属于所有向往它的人。 而当这样的神往遇到野心和独占欲,才变成了一波又一波的武力征服。 在2000年里,耶路撒冷沦陷了13次,谁也没能留得长久,谁也没能坐得安稳,走马灯一样的统治者们只化成了这座城的背景。 说是彻底征服,其实从未拥有。   带我种树的守林人是一名植树志愿者,他对“树是人非”的解答是,人类不曾也不能够真正拥有一片土地,“我们只使用并获利。仅此而已。”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 工程碩士霍華德·約爾·沃洛維茨(英:Howard Joel Wolowitz, M.Eng,亦譯為霍華德·沃洛維茲)是 哥倫比亞廣播公司(CBS)電視劇《生活大爆炸》中的一個虛構角色,由西蒙·黑爾貝格(英語:Simon Helberg)飾演。 和這個連續劇里的其他主要角色不同的是,霍華德沒有博士學位,仍然和他的母親住在一起,並且相信他自己是一個「情聖」。 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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